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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最快乐的藤校读书,我每天早晚要吃抗

第期

纯粹教育!仰望星空、脚踏实地!

导语

也许许多经历有类似经历的过来人,会保持沉默,而她却勇敢的站出来:警示和呼唤!

读到此篇藤校留学生的分享后,不仅诧异,而且感动。作者不仅记录了自己从高中开始的经历,而且,更以大爱和改变世界的情怀,写出自己如何战胜自我、如何希望更多的人,与她一样,走出“困境”,拥抱生命和世界!谨此对作者献上深深的敬意!诚意推荐此文,感谢平台授权转载!

Cautionwords/抑郁焦虑自杀药物治疗

如题,早上半片,晚上一片。药是每年回国从北医六院取的,在我宿舍里三层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里整整齐齐摆着。

但我是幸运的。从17年年初开始我极少被症状困扰,残留的症状大概就是例假前的困倦和时不时来一阵子的嗜睡或者头疼(也不知道是否一定和抑郁焦虑相关)。但除了有的时候九点半上床会吓到我的室友之外,我日子过得开心而充实:

每天十一点半前睡觉,七点左右起床。能吃能睡,尽量保持规律运动。该大笑大笑,该激动激动。我享受自己在学的每一门课,爱自己每天打交道的每一个人,逐渐发现着自己希望进入的领域,身边也有着一群既能笑得前仰后合也能聊人生困惑的朋友。

我受了委屈依旧会大晚上去找同学哭,被偷偷喜欢的人伤了心依旧会难过,事情多起来依旧会焦头烂额,思考起未来依旧会充满困惑——但这些都是自然的情绪反应和状态,而非我曾经经历过的不可控的洪水猛兽了。

这样的生活让我几乎忘记了两年前此时的我的生活状态。

那个秋天是我的美国本科大学申请季,大家都以为我在过着滋润的赋闲在家的日子——我有着说得过去的标准化考试分数,让人羡慕的高中成绩单和还算不错的可以展现在申请材料中的经历。因为不用参加高考,除了会考之前去学校复习之外,我并不用去学校上学。

但我过得一点都不好。

每一天,从早上起床开始,我就开始与自己的情绪状态战斗。从九月份开始,我每天都异常疲惫,无论睡多久都好像是连续熬夜三天之后的精神状态。我无法集中注意力,每天都觉得头脑混混沌沌,没有能力和精力思考。我极度焦虑,迫切地希望自己调整好状态,每天都神经紧绷地检测自己的身体和精神,但越是这样越没有好转,让我濒临崩溃。

奇怪的是,在外人面前我似乎还可以正常function。在我状态落到低谷的时候我还可以帮班里设计有创意的教师节礼物,还可以去我的高中给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介绍学校天文台。可刚一出学校大门我就会疲惫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没有原因地哭得不能自已。

我清楚地记得我考托福前三天抑郁焦虑一度加重:那时我和我的同学蒋小花儿约在崇文门学习。我带了许多需要复习的东西,可练口语题一道都说不下去,逼着自己集中注意力头脑却总是一片空白。曾经和花儿满崇文门胡吃海塞奶茶甜品章鱼小丸子的我,中午去国瑞的台湾茶餐厅,却什么东西一放进嘴里就想干呕,只能强迫自己一小口一小口喝汤,吓得花儿不知所措,觉得遇到了假的我。

我去看了中医吃了中药,也尝试了运动和给自己时间放松,但一切都无济于事。我对自己要求太高,想让一切都快点起效,但不知道对自己过分的苛刻才是导致这一切症状的原因而不是解决方案。

但我大概还是幸运的,因为一直对心理学感兴趣也有着对心理健康的基本知识,我想到了这或许是抑郁症。我上网搜索抑郁症症状,看到了那个著名的“黑狗”的视频,看到一半就哭了,因为对症状的描述太真实。于是我在九月底托福考试的前三天跟我妈说,“妈,我觉得我得抑郁症了,我得去看医生。”

我当时只考了一次的托福成绩离申请美国前二十大学的目标其实差了一点儿,但连续三天凌晨三点醒了就无法睡着、干什么事情都没有动力也无法集中注意力的我还是迫不得已取消了托福考试,并且在原定考试当天第一次去了北医六院。

确诊,开药,吃药,心理咨询。逐渐好转的过程漫长而艰难,我也不想在此处多说(在文章后面的tips部分我会提到一些经历)。抑郁焦虑症状+美国大学申请季的组合无论怎样都是个极大的挑战。

在这段时间里最要感谢的是家人和几个知道我状况的朋友。太宰治在《晚年》里写过一段话,“我本想这个冬日就去死的,可最近拿到一套鼠灰色细条纹的麻质和服,是适合夏天穿的和服,所以我还是先活到夏天吧。”我虽没有这里说的这般绝望,但是也是家人和朋友的一点点温暖支撑着我走过了那段时候。

距离早申请还有两周的时候我的状态还没有很大好转,我当时甚至开始考虑放弃早申请的几个学校,也打算取消约好的第三方面试(是有的大学的申请要求)。那时我在新中关,正打算打那个取消面试的电话的时候,收到了同在中关村附近的翔爸爸发到群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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