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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抑郁症1疑似双相

吃下了一粒安非他酮片、一粒劳拉西泮片,二粒舒肝解郁胶囊。

夜,依然清醒着。

有什么?别有病!我真的有了病,双相抑郁症。

我到现在也找不到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在哪里?

第三次复诊即将到来,医生仍然希望我住院配合治疗,有病,得治!

凡是身边亲密的亲友全都不信我会抑郁,更不用说家人。

所以请你们别对我说:别想太多,简单点,开心点,坚强点…

其实,如果是你心情不好,或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我的心理开导与情绪辅导一定比你说的更到位且有效,不是开玩笑,多年前就得到过专业心里咨询师的首肯,只是我没觉得必须考个证才能算靠谱的心理咨询师。

没想到,我还是在心理上感染了病菌,这次真病倒了!

原来,真的就是没有不可能的事,只有想不到,没有病不倒。

我终于可以在文字里敲出点好的情绪了。

今天是就诊以来,也是整整一个月来,情绪最积极的一天,当我在塞着耳机在黑夜的操场跑过了3公里后,泪水就淌满了脸,想大声哭出来,没敢!

暗红的跑道对面,就是我所住的小区,有几个窗口亮着灯光。我完成了今天的任务,明天应该还能够继续吧!

我想,应该一点点记录下自己的情绪与病态,因为这一个月经历的无知之痛,让我更深切的意识到身边太多的亲友对抑郁症太陌生了,包括我自己,甚至社会,对于发生情绪障碍的这档子事,基本觉得就是正常现象。我想通过自己治病的记录,对大家的情绪管理会有些许的启示与帮助吧。

我知道,如果自己多点科学认知的态度,与科学治疗的配合,就会少走那些情绪失控期所走的弯路,或许,现在的我,会更好状态。恰恰我也被“谁没有个心情好坏,情绪高低?!”的念头纠缠,而忽略了这些年常常隐藏在身心深处的不少情绪陷阱。我真不想被中招,却在劫难逃!

5月开始的“灾难”性心情,在6月形成了不可逆转的抑郁气候,不想见人,不愿出门,不敢接电话,不想洗脸、洗澡、洗衣服,不知明天还有没有。

以为,天生乐观的我,意志也并非薄弱之辈,肯定能够化一点小时间小力气击垮突然到访的颓废军团。

自信的回想,从业的20年间,这样的捣乱情绪如一支锋利的箭,其实常常被一位阴郁的骑士举着,总想伺机捕获我。但胜利者,凯旋者总是我!

比如:

我曾用几个不眠之夜写成各类稿件的成就感粉碎了压力大时间紧的进攻;

我还曾在体育馆的舞台完美搭建后对着手机那头的设计师痛哭一场,释放了演出开幕前的窒息;

我也曾依赖一班友人一年一次自驾远摄的向往加倍努力工作为了心安理得的远行,甩干了琐碎的流言口水并拉阔了紧致的小肌肚肠;

我以曾住院3个月诊断出“糜走血管神经晕厥症”的警示,解决了精神上对抑郁的抵抗。

虽然对“抑郁症”我并不抗拒更不陌生,但是这一次的情绪障碍持续一周又一周的不肯离去,那么坚固的占领着我的心境,比我记忆中曾有过的几次显得更加生硬而冷僻,以为是经期的出血量大而导致晕倒,以为是长期失眠而导致的各种体力不支...直到再次出现5年曾有过的害怕听到电话铃声,心跳加速,头脑开始发胀的情形,终于有了让我无法控制的慌乱。

6月开始后,自我调整战术一败涂地,并把自己扔进了一个不可自拨的沼泽,开始连呼吸都觉得是一件特别累的事,就渴望着能够停止的一切就全部停止了吧。渐渐,我切断了一切的可以切断的信号,包括人体器官之一的手机。

6月13日,杭州七院的谭忠林医生给了我第一次专家门诊时间,经过测试与交流,初步诊断“双相抑郁”。他问我吃西药还是吃中成药,我内心隐隐的不安不知源于何处,还是抵制了西药,尽管当时我便知这是不明智的选择。

在孙婧的鼓励陪伴下,我终于开始面对自己。一坐在谭医生对面,我就开始无缘无故的落泪,记得他问的第一句:“你想解决什么问题?”我就泪水决堤,什么问题就是眼睛里的这一滩一滩水如何干净利落?!中间的交流还是依靠孙婧的陈述,把一个以前的我和现在的我作了比较,或许我们是同行,或许我们性情相近,或许真是菲特洪灾的无条件信赖,她了解到的我,似乎比我的自我认知更全面。

医生问的最后一句:“你想过自杀吗?”

我含泪点头:“不止一次想过!”

医生追问:“你想过具体用什么方法吗?”

我没有如实回答,说是没有,其实我是有想过几种具体的死法。

但是每每情绪绝望处,挽留我的就是我已经拥有的“遗体捐赠”和“角膜捐赠”这两张卡,它们双双放在我的床头柜,我不想因为自己的拙劣死法,影响了捐献的质量,或许,这也是我最终的求生本能,也是自己做人最后的底线:活着,总得有点责任与责任心。

经过测试与交流,初步诊断“双相抑郁”。他问我吃西药还是吃中成药,我内心隐隐的不安不知源于何处,还是抵制了西药,尽管当时我便知这是不明智的选择。第一次就诊结束后,我想到自己并不是一个可以很好的配合医生的患者。

我自信的认为既然已经确诊是“双相抑郁”,我就勇敢面对,况且身边不少的朋友都认为我只要休息好了,不累了就会恢复元气的。

我开始了暴食,一天不知道要吃多少餐,每次一吃就可以3碗饭,3块肉,3盘菜,全部塞下去,却不知什么味道;家里有的面包糕点也全吃了,也不知咸淡;一直吃到有人把饭碗收了,零食没了,自己也不愿到人多的超市去买,总算告一段落。脸就象充气娃娃,胃已经隆起象怀胎3月。有一次吃撑了就开始不停的反胃的吐...修复元气竟然是从这样破坏自己身体开始?!我第一次用身体试验了一个词“失控”!

接下来的日子,再也不想用堆积的情感去面对真实的世界,我的热情奔放,我的风风火火,我的夜以继日,我的东奔西走,我的亲朋挚友,我的钟情的电台,我的投入的微剧,我的热衷的公益,我的喜好的摄影……瞬间,似乎被一位高手用了一招轻飘飘的无影手,无声无息的一掌击得粉碎,碎到连粉尘也不想粘在我湿漉漉的脸上,成为泪痕。泪痕只会暴露我许多伤心的证据,被人误解,被人质疑、被人中伤,被人诬告、被人诅咒...这些,全被这一掌的“无招胜有招”击得无影无踪,包括连那个被人以为的“我”也如尘埃般散尽了。

我其实什么都没有过,包括莫名的委屈和无聊的生气。

6月15-21日,精神支撑几近崩裂,口语表述开始懒到一个字一个字的迸,也不想成句说,少语、不语、失语、无语之后,冰冻的温度依然在唇齿间,而体温似乎也难以上升到可以面对人们微笑的度数。这期间,我开始了进入了常态的自责期,这样的情绪其实在将近20年里,常常出现,我以为,我在自责,就意味着我恢复正常了。

我开始强烈的自责,自责自己的一事无成,连上班都会害怕的人还能干什么吃?!当先生一句“你就不是个称职的职业人,你的敬业也是病态,因为你只对工作感兴趣,你的生活就只有工作内容了。”他的话狠狠砸在我虚弱的内心“这就是病!病的根!”。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沉闷真需要一道闪电划破我的肚皮,我想掏出自己的心看一看究竟哪根神经搭错了工作生活的线,不科学的敬业导致伤害了正常的工作。

自责自己作为女儿的不孝,父亲已经心脏不适住院了,我只有艰难的电话同学多关照(似乎打个电话给同学,说几句话,要了我半条命似的),下了医院看看爸爸,还医院去,医院之间来回担心,我却始终冰言冷语一句“你不用来看我!”可怜天下父母心,等母亲走了,我关上门就开始嚎啕大哭。其实,我真的失去了走进公共场合的能力,语言表达成不了形,语言的碎片化重复,好比祥林嫂。母亲和我一样是不情愿给别人添麻烦的女人,但是她还是把自己的担心告诉了上海的舅舅,当上海的小舅公得知我这一情形,把我接到了上海,想法陪我散心,大舅公开导,还有大舅的劝导,……大家看到我,都说:“抑郁多多少少每个人都会有!千万别当回事。你要强大,战胜那些打击你的人和事!”我真没有想过自己会干上这事,我真想不出什么人和什么事可以打击到我,我不是一直很强大吗?到现在病了,还强大到不想依赖药物,医院。

或许,我真的是“作”?或者是“逃避”?

我愤怒的自责,我怎么会变得这样低劣?低能?

但我真的只有躺在床上不停流泪的能力,有过连转一下脖子都没力气的不可思议。好几天,我在心里复述一串起床动作:起身、移动双腿落地、站起来,走到浴室,拧开水笼头、人跨进浴缸…想到这一步,我就开始全身虚脱,算了,不洗了,有一次,自己都闻到了身上的汗臭味,实在太恶心了。这居然就是那个曾经每天穿衣服绝对不能重样,的我?!现在为了起个床,洗个澡,穿个衣,都成了受刑罚一般。所以,那些日子,当我接到朋友一些关心热心的信息:“来玩玩吧!”“和我们一起去吧!”之类的邀请,就好象是看到了寒光闪闪的刑具!

天哪!我真的崩溃了。

就在难以解脱的夜里,我突然想到了一位同行朋友,尽管在我最初看到她写得抑郁症那一段文字也只是匆匆一扫,略有记忆,但在那晚,再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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