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负性经历和偶然的刺激使我陷入了神经症的深渊,一次意外让我害怕过马路,慢慢演变成不再出门,随着时间的推移,症状的加剧我陆续患上了恐惧症,强迫症,焦虑症,抑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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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
在我合理逃避了恐惧场景后,我身心得到了暂时的平静,我爱好读书,写作,在中专期间开始在全国各大报刊发表文章,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过得安适自在。
但那个恶魔般的恐惧时常会缠绕着,我知道我的生活方式是有问题的,可是我无力去面对那个恐惧的对象,那时的我就深深明白,我所怕的并不是那个具体的物体或场景,而是更深层的灾难和死亡。
虽然,我不是完全不能去过马路,但确实尽量避免,因为那种身心的煎熬,不是言语所能描述,有时回想起来,生命为何给我这样大的考验,我那么小的年纪,怎么去承受面对这样一个困境和折磨。
中专学业结束,我考取了山东政法干部学院的业余大学,每周周末到一家培训机构去学习,就成了我最大的考验,因为我不可避免去面对那个让我身心无比痛苦的场景,走入其中有种地狱的体验。
但我还是坚持了下来,可我知道在学习课程的时候,别人在津津有味的听讲,我在想的是什么,全是恐怖的念头,浑身一阵阵痛楚,心口猛跳,有时甚至会把灾难的结局详细想象出来,自己沉浸在里面痛苦,战栗。
就这样我在政法学院还是以优异成绩毕业了,接下来,我应该走入社会工作,可那个最大的困扰,没有丝毫的放过我,在我法院实习时,因为这个我不能让人理解的原因,我只好放弃这份工作。
我对家人的说法就是我不喜欢这个工作,家人非常不理解,这样好的工作怎么就是不能干下去。然而我很坚决,就是不去了,我回到觉得安全的家,开始过上了自己安心的生活,就是读书,写文章,此间有不少文章发表,得到了稿费,使我感觉生活有一定的保证,这样的生活似乎是我爱的,可是隐隐中,我明白这其实是我的一种逃避。
在逃避的同时,那个心魔不断出来跟我说,你这样就能逃的过去吗,如果不解决你怕死的问题,你会痛苦一辈子,而且你永远无法出门,无法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于是,我开始边读书,写作,边开始和怕死作殊死战斗,我认为完全是这个恶魔束缚捆绑着我,使我过的失去了所有生活的色彩和希望。
可这个怕死要如何战胜呢,我觉得应该是去书里找答案,我没日没夜地大量阅读古今中外的书籍,尤其对宗教,哲学有很大兴趣,我的直觉是这里面有我要的灵丹妙药,后来我知道,我那个通过读书战胜心魔的方法,就是与那个怕死的杂念精神交互,我读的越卖力,我好像越在加强那个怕的能量。
不过,在有些时候,我会感到短暂的轻松,毕竟这些学问有助精神境界的提高,对一些事情心胸宽广了,名利情爱,能够比常人不那么执着了。我那时除了读书,就是思考各种方法能不怕死,不怕灾难,不怕痛苦,后来自学中外心理学,自己把各种疗法在身上实验,那时我的感受就是,如何做一只从神经症走出来的小白老鼠。不管这些实验在我身心上有多少痛苦,我都愿意承受。
可是效果依然不明显,每当想到我怕的东西,我还是痛苦,无法面对。不过这个过程,我始终在读书,写文章,上网,用我自认为的忍受痛苦,为所当为的生活方式在坚持实践森田疗法。
我为何实践这个疗法呢?我在得病前,大概13岁读过一本康成俊教授编写的介绍森田疗法理论和操作小册子,里面我深深的记住了两句话——忍受痛苦,为所当为。所以这个期间我不管遭受多大的精神折磨,身体痛苦(心理问题躯体化),我都默默忍受了下来,同时,我告诉自己虽然我不怎么敢出门,但我不能放弃自己,我必须自救。
这个孤独的精神战场,只有我一个人在奋斗,没有硝烟,却无比艰难和无奈,我不是一个脆弱的人,也仍然感觉了那种惨烈、悲壮。
更加痛楚的是,虽然我经历这些,我的家人,亲友没人能够理解,他们甚至不知道我有神经症,但即使他们知道又如何,有几个人能懂这种身心的煎熬,表面和正常人无异,精神世界的痛楚,内心的矛盾冲突,犹如置身一个黑洞,却没有一线光明。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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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女,20多年深受神经症的困扰,多年以来较系统地学习了东西方心理学,在自我疗愈的历程中,体验到森田疗法治疗神经症最为有效,领悟了森田疗法的深刻内涵和实际操作方法。
现为国家心理咨询师,愿用自已的专长和真诚帮助大家解脱心理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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