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ckyW/编译)在去年春天,我结识了一对鸽子。为了表示友好,我为它俩和出没我家的家麻雀提供了瓜子儿。一般来说,我不会在它们进食时惊动它们,但我总有想浇浇花、晒晒太阳的时候。我的出现会把鸟儿们都吓跑——除了这两只鸽子。
其中一只——大概是雄性——是只帅鸽,块头很大,羽毛蓬松,看起来威风又温柔。另一只个头小些的母鸽与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头部和颈部的羽毛斑驳凌乱,眼泪汪汪,散发出一股分头进化了几亿年也能辨认出来的病弱气息。
即使在我接近时,她也无力飞开,而只会胡乱向旁边躲几步。她的伴侣则会飞到阳台的栏杆上,在上面踱来踱去。他看起来很想飞走——但不愿抛下自己的伴侣,关切地频频回顾。这使我十分惊讶。我花了大把的时间观察动物、写作有关动物的文章——不仅关于动物的种群、社交和生理构造,还包括动物的思维,揣摩动物的所想所感。但话说回来,我之前也并未尝试过从鸽子的立场出发看问题。